因为一旦说了就是代表屈服了。她尽力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秦挽瑶脚趾的触碰,但她的力气太小了,用尽力气也不能让秦挽瑶离开一点。
上官屈*的闭上*睛,她不想再看见秦挽瑶这张令人恶心的脸。
屏蔽了视觉,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秦挽瑶脚趾拨弄的*密部位。这些天来,那里一直都在被秦挽瑶玩弄,用手或是不同的小道*,每次都会被玩到剧烈痉挛,*吹,引起秦挽瑶更放肆的嘲笑。
而上官在抗拒,一直都在抗拒,尽管她有的时候在sheng理上的确很舒服,但她厌恶这一切,无比厌恶。
秦挽瑶还在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。上官清楚的感知到脚趾在探进那个部位,一点一点撑开**,塞进去,再拔出来,按压*蒂,在**的大*上画圈,有冰冷的shui的触感。上官不自觉地张开双*,她在感觉上是被迫的,她闭着*睛,以为是秦挽瑶在掰开她的双*,可是在旁观者看来,她就是爽的自己情不自已,主动求*了。
秦挽瑶并不想提醒她,她暗自嘲笑着,拿出手机拍下这*靡的一幕,或许留到以后拿出来羞*她效果更好。
润滑够了,秦挽瑶一个猛冲,脚趾完全没入那微张的小*,那里面*出的shui也已经把*袜浸*了一大片。
她模仿着*器浅浅地抽*着,咕叽咕叽的shui声从*人的地方传来,上官泠被这刺激得仰起上半身,**的**也*挺着在空气中颤抖。
“啊,**没有照顾到,真不好意思。”秦挽瑶拔出脚趾,走到床*柜,拿出一对金属*夹,那上面还缀着金*的小铃铛。
“唔,就让这个来好好补偿你吧。”
秦挽瑶摁住上官泠*动的身体,捏住她的**,用*夹夹住。
“啊疼!”上官泠受不了的大喊一声,“秦挽瑶,拿开夹子,求求你拿开,疼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上官泠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溃,金贵又弱不禁风的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,那刺痛从**传来,传遍四肢,身体不自控的颤抖,脚趾不自控的蜷曲,她出了一身冷汗。
ding零当啷的铃铛被晃动的直响。
“好好享受吧,上官小姐。”秦挽瑶手里还拿着其他一些情趣玩*,她提着那几样东西在上官泠*前晃*了一下,就用*罩蒙住了上官泠的*。
“秦挽瑶,你……嗯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*漉漉的下体被塞进一个不小的跳dan,秦挽瑶修长的手*一*,那跳dan就进入到深chu了。
“你个神经病,变态……啊啊啊……”上官泠扯着嗓子嘶喊着,她想合拢*,可这次是真的被秦挽瑶束缚住了。
“你知道吗,上官泠,其实你的身体更诚实一点。”你的双*,你的**,你的**,都比你那张嘴会讲话多了。
秦挽瑶脚趾继续抽*着上官泠的*,胳膊肘搭在膝盖上,手里拿着按摩bang,摩擦着上官的*蒂。
“啊……”上官疯魔了似的*扭身体,*发**,皮肤泛红,大**部痉挛抽搐,嘴里抑制不住的**。
她真的快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。
从身体各chu传来不可描述的酥*感,**,*,*蒂,都在被玩弄,浑身像是过电一样,外部的每一个微小的刺激都对神经造成极大的冲击,她的脑子一片空bai,什么都不想想,什么都想不起来,她只知道这快感让她临近崩溃。
满屋子都是铃铛声的回响。
这一次之后,上官泠是真的虚脱了,她大病了一场,gao烧三天,差点被送进急救室。
昏昏沉沉的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,意识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,没有着力感。她仿佛听见了什么,却又听不清,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。*上时不时有wen热*润的感觉,那是shui在渗过*瓣进入口腔。
是谁在喂我喝shui呢?这个时候还会有谁陪在我身边呢?
*悉的消dushui从鼻腔里隐隐传来,原来,我回家了啊。
上官泠昏睡的这三天,秦挽瑶忙得焦*烂额,她一面在chu理公司的事情,一面又要腾出*力照顾上官泠。
她请护工来打扫卫sheng,而bang上官擦拭身体穿衣服这些事情,则由她*自zuo。
上官泠是她的人,怎么能让别人随意触碰。
不过,躺在病床上的上官泠是真的很好看,她眉目清秀,bai净端庄,wen婉恬静,苍bai的脸*遮盖不住她的mei貌,就是太瘦了,bang她擦身体的时候能很rong易的摸到骨骼,病号服穿在身上也像是衣服挂在衣架上,晃晃悠悠的。
秦挽瑶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上官泠的面庞,昏*中的她还皱着眉*。就这么不gao兴吗?和她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吗?
也对,被抢走了财产,被剥夺了人身自由,还被夜夜侵犯到gao*,她今后怕是不能和正常女人一样相fu教子了吧。
啧,真可怜,那就和我一起堕落下去吧,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。
秦挽瑶邪笑一声。
在医院的这几天秦挽瑶没有碰上官泠一下,只是在病*里安了一张办公桌,每日忙碌着公事。
她不许除医sheng护士外的其他任何人进入病*,就连秘书汇报工作都是打视频电话。
上官以为她这是怕了,毕竟她的身体一向很娇弱,再这样玩下去迟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