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能敞开心扉,我也觉得奇怪,我不但不防着他,反倒想对他倾诉,我忍住那种冲动,只和他闲聊,倾诉的渴望却越发强烈。
我希望他了解我,把自己心里受伤的、痛苦的、隐秘的部分向他展示,利用他,来安wei我。
「我对你有什么不一样?」
我问他。
「任何一点都不一样,任何一点,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。」
「你是第几次用这种话来讨好女人?」
「第一次。」
我的理智在劝我不要相信,但我的心告诉我,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,就像我对凡是特别的。
发·*·新·*·地·*·址
5X6X7X8X点.C.0.m
心里的甜*感有些危险,我不敢去体会,那种不敢又让我觉得痛,让我被拉进更不利的地位。
于是我将对话引导向公事,我说:「你说会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,可以开始了吗?」
「请跟我来。」
我跟他回到大宅,在一楼一个有落地窗的*间里,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架,他说:「请稍等。」
从墙边拿来一幅画,放到画架上,向我揭开了画布。
那幅画比塞·汤伯利的《黑板》更加离奇,我从没想过一幅画作能如此破碎,却又mei*mei奂。
它的每一部分都是gao度的能量结构,像诗一样,模棱两可地蕴*着无穷信息,超越现实的密码潜伏其中。
我被画中的病态张狂所*引,不自觉地靠近它。
渐渐地我看到了它的结构,它从破碎变得整体,看似随意的线条缠绵悱恻,它们疯狂地*织着,引我坠落进去。
「啊——」
我大口呼*,回过神来,才发现空间中飘散着奇异的香味,某种bai噪音伴随着窗外的风声,形成了奇妙的组合。
gao昊为我搬来一张椅子,我坐下,问他:「结束了吗?」
他点着*告诉我:「现在即便是我,也只能对你进行浅层催眠,一旦触及到深chu,你就会惊醒。」
「能持续多久?」
「除非你主动解除,不然它就是终身的。」
他递给我一杯shui,又说:「请就在这里休息一下,您可以慢慢回味,能让这条信息更加稳固。」
说完他走进了*间的另一扇门中,门虚掩着,但他很久都没再出来。
我就这样坐了五分钟,*脑恢复清晰,实际上我神清气爽,感觉意识和潜意识就像一池清泉,我能通透地看到底,一些被我隐藏的、压抑的想法,明明baibai展现在我脑海里。
我站起来,将披在身上的外套和shui杯放下,再去看那副画。
它的魔力消失了,我除了能看出其中病态的mei感外,已不再受它影响。
窗外的风突然大了,远chu的草坪泛起波*,我叫gao昊,他没有回应我,我走向那虚掩的门,禁不住好奇,打开它走了进去。
里面是一个偌大的画室,到chu都是画架、画板、油画、bai布,落地窗外长着大树,它们的影子在画室中飞舞变换着,宛若梦境。
我走进去,原来墙上挂着的,画架上放着的,都是已经画好的油画,它们只有一个主题,女人,*体的女人。
我走到最近的一副前,画的风格和gao昊刚才给我看的现代主*抽象画完全不同,这是尽可能写实的油画,或许带点洛可可风格,但不那么朦胧,不注意看,会觉得它们就像照片一样。
第一幅画上的女人很mei,看起来像个模特儿,脸和妆rong都有gao级感,身材修长,**不大,尖尖的。
我继续往里走,发现每一幅画中的女人都不尽相同,但他们都很mei,是让大多数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那种女人。
我看到了第一个认识的人,我不久前刚见过她,她就是在gao昊的晚宴上陪同他的那个模特。
画中的她和现实中几乎一模一样,二十出*,很瘦,*感的妆rong掩盖着稚气。
她全身赤*,半坐在地上,斜靠着一堆软垫,漂亮的脸dan上带着微妙的情*。
她的**是*起着的,还是*红*,微微分开的双*间,能看到她隆起的大**和中间的一条*。
gao昊和她发sheng过*关系了吧?这本来是很rong易想到的显而易见的事情,却让我觉得心里难受,还幻想着她或许只是zuo了他的模特儿。
为什么呢?是嫉妒吗?我继续往里走,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,她们每一个的*画都如此清晰,带着那么多*密的细节和特征。
有些mei人的**gan瘪下垂,有一些女孩的下体毛发浓密,有一个女明星,小腹上有些许赘*,有一个sheng过孩子、很有知*气质的mei女律师,子*的位置上有剥腹产留下的痕迹,有一个网红,她*感的脸上,整rong的痕迹被毫不隐藏地记录下来,包括她过尖的下*和过gao的鼻梁。
如果这些画是gao昊画的,那他没有遗*下任何细节,他像照相机一样将mei人们好的和不好的一切,*确复刻下来了。
我想像着他和她们中的每一个都zuo过,我感到惊奇,又情*暗sheng。
*间的深chu还有一扇门,我忍不住打开走进去,里面的*间和外面一样,gao